夏执今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发狂般笑了出来:“既然是你娘亲,你便来代替她,成为朕的心上人吧。”

“不……”

夏执今爱惜地看看画上的女子,又盯着周忍冬的脸,笑得阴森森的。

他掏出一个小药瓶,捏住周忍冬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巴:“傅如裳那贱人,让她给你下·药,她都做不好。”

“唔……”周忍冬紧闭着嘴,猛地摇头,却还是被他用力灌进了几口药粉。

他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咳出了血,力气已经透支完了。

夏执今抓起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将他的衣裳撕得粉碎,像破布娃娃一样,扔到了床上。

周忍冬睁大了眼睛,咬着牙,忍住颤抖,努力在空白的脑袋里,思索如何跟眼前的疯子同归于尽的办法。

夏执今迫不及待,胡乱扯掉衣服。

这时,门“砰”一声响了。

傅羿岑站在门口,外面光线幽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冷气。

方才,他在关键时刻,攥紧拳头,手掌的疼痛让他及时清醒,索性将傅如裳打晕。

正巧跟随周忍冬的暗卫急忙来报,他顾不得多想,强行用内力将药性压下,浇了几桶冷水,匆忙赶来。

见到里面的场景,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仿佛烧了两团火,大步进去,一拳朝夏执今的鼻子打了过去。

“大胆,你竟敢打朕!”

傅羿岑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杀了你。”

“你!”夏执今气道,“你要谋反吗?”

“呵。”傅羿岑冷笑,懒得跟他掰扯。

此刻,还不是杀他的时机。

更何况,一剑了结他的命,岂不是便宜他跟傅如裳了。

傅羿岑脱下外衣,转身来到床边,见到失神的周忍冬,心猛地抽痛。

“冬儿。”他收敛了所有冷淡的气息,小心翼翼叫了一声。

周忍冬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木讷地转了转眼珠子,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向来最爱哭的他,只有红肿的眼皮惹人心怜,不见一滴眼泪。

傅羿岑又唤了几声,周忍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咬了咬后槽牙,不再耽搁,索性将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在怀里,阔步走了出去。

“你……你这个乱臣贼子。”夏执今破口大骂,“朕要砍你的头。”

傅羿岑侧目瞟他一眼,淡然道:“你尽管砍。”

“你以为朕不敢吗?”

“砍了我,你便等着军队攻入皇宫。”傅羿岑眉毛一挑,“到时,不知皇上的御林军,能否挡得住我的将士们。”

说罢,他不再停留,心疼地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直接回将军府。

夏执今气得乱摔东西,偏偏御林军被他支走,他怕硬碰硬,傅羿岑真的要取了他的性命,只能放他们离开。

而周忍冬吃了几口药,到了马车上时,药效开始发作。

他觉得浑身燥热,扭动身体挣开傅羿岑的外衣,呼吸沉重,小脸红得异常,眼底却依然没有神采。

“冬儿。”

傅羿岑抱紧他,抓住他乱动的手,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说:“忍一忍,没事的。”

这一吻如同一把火苗,扔在周忍冬身上,引得他体内的大火烧得更旺盛。

“我、我好热……”

“将军……帮我呀……”

傅羿岑无奈,只得跟他保持距离。

他身上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全靠深厚的内力压着,再让他拱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被药性支配的周忍冬却不依,像八爪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