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宫外威胁太多,你哪来的胆子独自带汐儿上路?”

周忍冬自知理亏,咬着唇装死,默不作声。

傅羿岑揉一把他的头发,不再惯着他,一把将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既然舍不得打骂,那就只能用他“独创”的办法,给周忍冬一个“惨痛”的教训。

于是,青天白日的,皇后和皇上的寝宫紧闭了整整一日。

院外偶尔经过的下人只听到皇后求饶的声音,一个个暗暗咋舌,以为皇上在对皇后进行惨无人道的“酷刑”。

他们交头接耳:伴君如伴虎啊!可怜的皇后……

这一场重逢没有傅羿岑想象中的浓情蜜意,却也十分酣畅淋漓,不枉他日夜兼程提前赶回。

见小家伙累得昏睡过去,傅羿岑勾了勾唇,修长的手指划过他湿润的眼泪,如同对待珍宝一般,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小傻子。”

傅羿岑戳了戳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