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忍冬透红的身体颤了颤,双手无助地攀上他的腰,将整个人送进他怀里,明明羞涩得厉害,却还硬着头皮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羿岑拍了拍他的手背,一边亲吻他,一边看向一旁包裹里五花八门的小东西,眸光暗了暗,一个不注意,咬破了他的唇。

“痛……呜呜……流血了……”

他的抱怨淹没在傅羿岑更猛烈的攻城略地中,破了皮流出来的那点血,也早被他舔舐干净,周忍冬呜呜咽咽的,只能发出细碎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傅羿岑总算放过他饱受蹂躏的一双红唇,深邃的眸光盯着他看,而他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靠在傅羿岑怀里娇·喘。

“冬儿。”傅羿岑带着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这些东西……我们都试一试好不好?”

周忍冬回头看了一眼,眼眶瞬间红了,哭丧着脸道:“我、我不知道怎么用。”

傅羿岑呼吸一沉,戳了戳他的兔耳朵,亲一口颤动的眼睫毛,循循善诱:“我懂……我带着你玩,好不好?”

无非是坊间寻欢作乐的一些小玩意儿,他没用过,倒是见过不少,稍一看看就无师自通了。

周忍冬对他是完全的信任,加上今晚本就是他主动,于是想都没想,便点头应允了。

“我、我给你玩儿,但是……你……”周忍冬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看他,“你不可以喜欢别人,要……要想着我……”

“好。”傅羿岑摸了摸他的眼角,心猛地一抽,瞬间明白小家伙摆弄今晚这一出的原因。

他想要让自己尽兴,让自己记住……

这小傻子!

可送上门来了,心疼归心疼,他还是要把人吃干抹净的!

傅羿岑嘴角噙着笑容,像即将得到猎物的恶魔,将魔爪伸向了用来食用猎物的工具……

这一晚,周忍冬如同热锅上的一张煎饼,被翻来覆去煎熬,到了最后哭得没有一丝力气,累得昏昏沉沉的时候,身上的人还在辛勤“耕耘”……

第二日一早。

响亮的号角响彻云霄。

周忍冬从梦中惊醒,猛地弹坐而起,腰瞬间传来一阵酸痛。

“唔!”他小脸皱成一个小笼包,委屈地揉着腰,还想着傅羿岑怎么那么讨厌,昨晚那么过分,今早却不等他醒来。

缓了片刻,他猛然想起外头的号角声代表傅羿岑即将御驾亲征。

他顿时顾不上身体的不舒服,随便趿拉上床下的鞋,裹了一件衣裳,往宫门口冲。

“公子!”

袁岳一眼看到周忍冬皱着眉忍痛往前跑,衣衫不整,露出来的脖颈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换成以前他可能不懂那是什么,如今看一眼,心下了然,连忙进屋拿了高领的披风追了上去。

周忍冬一边跑一边抹泪,嘴里碎碎念:“坏蛋!太坏了……再也不搭理他了……”

嘴上这样说着,双脚却不受控制的,往有他的地方奔赴而去。

宫门口。

男人再次穿上战袍,昂首挺胸坐在马背上,身后是戒律森严的军队,百姓人头攒动,夹道欢送。

金黄色的阳光落在黄色的战袍上,显得男人更加英俊神勇,两旁未出阁的女子都羞红了脸,不停拿余光瞥他,暗暗思忖着,日后找夫君,定然也要找这般好看又有本事的。

周忍冬一路狂奔,气喘吁吁站在队伍最后,张了张嘴正要喊他,却见他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喝一声:“出征!”

回应他的,是战士们响亮的行军口号和百姓的欢呼祝福。

他站在宫门口,看着男人的背影,泪如雨下。

不想带他就算了,连……好好送别也不给,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