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眼底露出一丝狡黠,脸上却装出震惊的模样,“还是说,你不行了?”

“不行?”傅羿岑咬牙切齿。

周忍冬认真“嗯”了一声,乖乖看着他,像不谙世事的小孩,心里却在暗自开心。

果然,傅羿岑就是经不起激将法,他故意多说几句,他一定会为了证明自己很“行”而答应他的。

“小没良心的。”傅羿岑瞪他一眼,给他换了额头上的毛巾,偏不入他的套。

正巧药也来了,傅羿岑喂他喝下后,他总算舒服了一些,不再胡乱折腾,靠在他怀里睡了起来。

傅羿岑不敢睡,每过半个时辰给他换一次毛巾,瞧着他的温度彻底下来了,却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

他叮嘱袁岳看着,轻手轻脚洗漱后,换了衣裳去上朝。

所幸伤口发炎不算严重,这一场烧来得快去得也快。

隔天周忍冬就跟没事人一样,哄着小皇子玩儿。

玩了半天,他才记起孩子的名字还未起。

想起那位为了孩子而付出生命的女子,周忍冬心头波澜四起,抓住小皇子的手晃了晃,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