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每天就盼着傅羿岑来把人拎走。
万文元笑呵呵看着几个小辈闹,突然觉得晚年不去游历,在这儿颐养天年也不错。
就这样养了半个月后,几人的身体都恢复得不错。
周忍冬一早让袁岳去京城最大的客栈订了一个雅间,带上楚毓和万文元,欢欢喜喜来了。
楚毓啧啧摇头:“毫无特色。”
万文元疼小徒弟,瞪了大徒弟一眼,摸着胡子道:“我觉得挺好。”
“师父,你难道忘了吗?”楚毓一边给他倒茶,一边揭他老底,“是你教我男人长大了要去喝花酒的。”
“不许带坏小冬。”
楚毓朝他翻白眼,嘟囔道:“偏心。”
说话间,菜已经上得差不多,周忍冬将袁岳也拉过来落座,几人说说笑笑,吃得差不多。
楚毓忌口多日,白天被小师弟和师父盯着,晚上被柳思逸盯着,此刻颇有些馋嘴,也多了一丝反骨,不顾其他几人的阻拦,要了一壶酒。
见他喝得欢快,周忍冬咽了咽口水,往他身边挪,小声问:“师兄,酒好喝吗?”
楚毓挑眉:“馋了?”
周忍冬舔了舔唇:“有点。”
但傅羿岑不让他喝酒,怕他醉了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