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算了算日子,眼底露出几许恐惧。

明日十五,是他的受罚日。

受了罚,今日的药岂不是浪费了?

如果不去,傅羿岑不开心,他要额外多领鞭子。

太痛了!

二十鞭已然是他承受的极限。

一想到那锥心刺骨的痛,他的唇色苍白了几分,身体微微颤抖着。

傅羿岑端着药入内,见况皱了皱眉,忙问:“怎么了?”

周忍冬愣愣抬头,眼尾泛红,像一只被丢弃的小兽,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