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出来的, 可不一定都是人啊。”
……
她是人吗?
哪怕乔父母已经故去,这依然是她的最终命题。
在她看来,生理和心理只要占其一的就能被定义为人,但她似乎两个都不算。
这个问题,她只能从自己身上得到答案。
深夜的凌晨,站在二十三号路口,她取出来三根香,熟稔地点燃插入路口的香炉中。
初春的风不小,香灰散在空中,不过没有几个呼吸的时间,范无咎搭着黑衫外套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一见到她以及她手里提着的袋子,扬眉。
“是你啊。怎么,特意过来想听故事?”
“阿诺在哪里?”乔知遥开门见山,“我想见他。”
“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