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关键是,她就算拿回了记忆,承认了自己又如何?”

“那份记忆就全是好的吗?”

“如果她知道是你杀了她,又会怎样呢?”

很奇怪,明明心脏已经许多年不曾跳动过。

可是随着他这一句,阿诺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似倒流了一般,如坠深潭,恐惧和寒意淹没了全身,他紧了刀,像是在无边际的海水中抓住唯一的浮木:“别说了。”

谢必安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害而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