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忽然觉察到什么,躬腰匆匆退下。

……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果然,窗户上投下一层阴翳的影子,她按照记忆起身。

“回来了,阿诺。”

门扉被叩响,屏风后颀长魁梧影恭敬地上前跪下,声音柔和得虔诚,全然不将一点外界的血腥带到她面前:“主上。”

她按照记忆力重复了无数次的台本:“进来吧。”

几乎是与此同时,她巧妙地沈常平的避开视线,悄无声息,不做表露地将所有的感知能力开启,甚至大脑也开始隐约疼痛。

她看着他在面前的脚踏上跪下,青年的样貌与外层并无他样,漆黑的眼底氤氲着卑微的爱慕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