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让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可是突然好像就不冷了,也许是锅炉烧成功了,又似乎是她在偷情,全身燥热不已。

她也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环住一只滚烫的小火炉,却被湿漉漉的窒息堵得透不过气来。

那是很熟悉的吻,极具掠夺意味的,野狼的吻。

她顿时清醒起来,被他吮得舌尖发麻,涎水顺着脸颊的弧度一路淌到颈窝。

“路西法?”她声音沙哑,偏生透着股生机勃勃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