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使用信息素控制自己的事实,并且快速冷静下来,大概就是因为危岑这种抗拒的态度。

但凡危岑露出一丝一毫兴奋或是满足的情绪,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绝对是给危岑一抢。

只怪自己是脑子抽了,想着危岑的抗拒以至于忘记了危岑控制欲,不然他也不会对危岑提出这样的要求。

叶昀鄙视一番对危岑的性格抱有更多期待的自己,随即心想,无所谓了,今后他不会再给危岑掌控自己的机会。

被危岑抱紧,叶昀的眸色愈深。

与陷入难得心颤的危岑相比,此时的叶昀其实相当冷静。

都不需要系统去检查,叶昀有清楚地知道自己恐怕已经被危岑完全标记了的这个事实。

叶昀拒绝追究产生完全标记的缘由,反正都不记得了,他可以当作只有被标记的结果,没有过程。

今日过后,叶昀更加坚定要解除这不在他预料之中突然出现的完全标记的决心,也更家迫切地想要切除自己的腺体。

哪怕危岑并非有意,但他绝不会允许另一个人能够轻易地掌控自己。

年轻真好。

看着于荧光之中紧紧相拥的两人,苏景山有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