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不如死。

危岑低头，真诚地向叶昀表达歉意，“对不起，我承认我的错误。”

叶昀要的就是危岑的一句认错与道歉，至于其他的……

危岑的精神核心让他弄得破破烂烂，又问到了关于何有金的事情，还拍下了危岑穿奇葩服饰的视频。

差不多了。

毕竟，他还需要危岑的身份，真的决裂了，反而对他搜索危氏研究所不利。

“既然你道歉了，我也就不追究，但是……”

叶昀盯着危岑，随即移开视线，主要是危岑的脸看起来太滑稽了，让他忍不住想笑。

叶昀憋出严肃的表情，继续说道，“这种事情绝不能有第二次。”

“不会再有第二次。”危岑垂眸，至少在他与叶昀必须保持合作的这段时间内，他不会再对叶昀出手。

修改记忆之事因危岑的认错而结束，两人默契地没有提及要如何防止叶昀暴露危岑精神核心上的弱点，也没有提及前不久导致两人精神海都有所震荡的那场打斗。

危岑不提，是因为他知道提了也不能让他的精神核心的损伤程度降低，何必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