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副他说的他做的就是对的的态度,幸亏自己和危岑只是利用和相看两厌的关系,不然自己还真忍受不了呆在这家伙身边。
房间恢复了平静。
危岑心里却不再平静,他回忆自己对孙明佑的态度。
他点出《透骨刀》的问题,也现场与孙明佑对招,更明确的告诉孙明佑《透骨刀》会带来的伤害,又为孙明佑挑选最为适合他的战技。
作为朋友,他的这些做法不是很正常吗?
他的态度哪里有问题吗?
如果真的将孙明佑当做他的手下,他根本不必如此尽心尽力。一个命令,他的手下自然会顺从他的命令去做,何必像这样说服孙明佑。
危岑不明白。
思来想去,危岑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危岑想,这些终归只是叶昀的说法,孙明佑说过会考虑置换战技的事情,说明孙明佑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置换站技是大事,一时间无法定下决定是正常的,等孙明佑多失败几次,就会知道他的话是对的。
一切根本与他的态度无关。
危岑起身,对叶昀说,“现在去机房。”
说完,也不看叶昀有没有吃好,直接出了门。
“啧,被戳中痛处就发脾气,”叶昀抱起他的盆,随便抽了张餐巾纸抹了把嘴,一晃一晃地跟了上去。
叶昀同样想要知道,其他几人的真实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