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了,你能不能送我一把开刃的宝剑?”

窦昭昭点头,“那你可要加油了。”

“好耶!”陆长晏惊喜地欢呼出声,只差没有蹦起来了。

窦昭昭催促满头大汗的二人去沐浴,转头瞥见陆长禧的小手拂过剑身,微微一笑道:“谁说只有开刃的剑才能杀人?”

“当然啦!”陆长晏疑惑,“剑没有锋芒怎么杀敌呀?”

“唰”的一声,陆长禧将剑收入鞘,仰头不紧不慢道:“父皇祭祀用的礼剑就是没有开刃的,可只要那把剑握在了父皇的手里,就有陈兵百万、俘尸千里的能力。”

陆长晏歪了歪头,找不到理由反驳,有些不忿,“你总有那么多道理,我不跟你说了。”

说罢,陆长晏催促着陆长禧转去后殿沐浴,唯有窦昭昭呆立在原地,望着陆长禧不疾不徐的步伐,心脏感受到强烈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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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的功夫,北风吹进了宫墙内,随着衣裳渐渐加厚,窦昭昭的肚子也跟吹皮球似的鼓了起来。

跟着一起的,还有宫里宫外纷杂的议论,都是围绕着窦昭昭腹中这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的。

接连两日的阴雨让体感更加阴寒,念一揣着瓷盒进来,在靠近窦昭昭之前,先抖落了身上沾的水汽,“奴婢取了些零嘴来,主子看书的时候吃着解闷正好。”

窦昭昭点头,她这段时日胃口不错,可打开盒盖一看,芙蓉子干、山楂球、酸梅子……酸味扑鼻。

窦昭昭抬头撇了眼念一,在后者期盼的目光下,还是捻起吃了一口,不料险些酸倒了她的牙。

窦昭昭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连喝了两口水,“这也太酸了。”

“乍一吃是酸,不过吃两个就习惯了。”念一显然有些不甘心。

窦昭昭连连摆手,“你们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