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秋阑殿,窦昭昭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叫念一备好笔墨,她要练字。
接下来,念一就见识了什么叫突飞猛进,看着骤然清秀规整起来的笔迹,不禁好奇道:“您是故意的?”
“谁说的?”窦昭昭轻笑一声,拿回纸张,放进在炭盆中点燃,看着纸张随着火舌卷曲焦黑,“这都是陛下指点教诲的功劳。”
念一歪了歪头。
窦昭昭也不勉强她,“你去忙吧,一会儿慈安宫要着人来请了。”
窦昭昭坐回软榻上,微微转动手腕,那几个字写的还挺费劲的,要在陆时至这种人精面前装可不容易,笔锋、收尾都要做足了生涩简单的样子。
刚入宫的时候,她的字写的的确丑,在宫里十年,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跟着孩子练了许久的字,才一点点好起来。
窦昭昭出了慈安宫就在思考了,连着两个月不能见陆时至,该怎么和他建立联系?
窦昭昭脑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书信传情。但陆时至可不是有这个闲工夫的人。
不过,好为人师是人的天性,陆时至想必也不例外,窦昭昭心想。
但看陆时至的表情,还是挺受用的,不枉她练习了这么久。
之后,窦昭昭只需每天进步一点点,时不时遣人把练的字送去乾清宫,陆时至只需偶尔看那么一眼,她这个人,就不会在他心中查无此人。
只不过,她今儿上午走这一趟,恐怕又要惹了某些人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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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