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淡淡道了一句,“还行。”

末了,十分自如地将手中的帕子一递,窦昭昭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瞪着陆时至敢怒不敢言,憋屈地接过,“……夫君喜欢就好。”

于力行将二人的暗流涌动看在眼里,眼皮子直打颤,望着窦昭昭小脸气鼓鼓的模样,预感不妙。

果不其然,窦昭昭吃饱了,转而开始大肆买东西,不多时,她和念一的手里就拿不下了,窦昭昭眼轱辘一转,十分自然而然地丢进了陆时至的怀里。

一旁的于力行都看傻眼了,忙不迭地接过,两刻钟的功夫,侍卫们的手上身上都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物件,就连陆时至的手上都提了两个锦盒。

看着窦昭昭兴致勃勃的模样,于力行等人极力忽视珍妃嘴角狡黠的笑容,再看默默叹气的皇帝,不约而同地选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还是陆时至看不下去了,在窦昭昭满脸笑容要随着人流往石桥上跑的时候,拉住了她的手。

“夫君?”窦昭昭满脸无辜地回头。

陆时至无奈一笑,低头看了看窦昭昭的脚,“这是石子路,你的脚不要了?”

窦昭昭眨了眨眼睛,心头一软,有些心虚起来。

原来他发现了自己走的脚疼呀?

窦昭昭穿的做工精巧的绣花鞋,软底缎面,平日在宫里出门就有轿子,哪里走过这么多路?

方才只觉得有些不适,此时脚步一停,窦昭昭只觉得脚底板连带着脚指头都有些钝痛,有些无所适从地动了动脚趾,试图缓解。

陆时至似无奈、似埋怨地瞪了她一眼,在身边人的惊呼声中,一把将窦昭昭打横抱起,大步踩上石桥,往不远处热闹的酒楼走去。

一路上,路人暧昧和惊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二人,窦昭昭闹了个大红脸,只管将头埋进了陆时至的怀里,头都不敢抬。

好在距离不远,在窦昭昭将自己憋过气之前,陆时至抱着她进了楼上雅间,将人放在了圆凳上。

窦昭昭这才羞怯地抬头,红唇张了张,想抱怨几句,又觉得有些理亏,默默闭上嘴,回避着陆时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