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敢再让翁主服侍?”他眸子不抬,温润的声音娓娓道着幽怨的话,正因?为语气温柔平和,才倍加瘆人。
灼玉双手悄然攥拳,简直想哐哐想给他来?上两下。
容濯十分默契,似乎能读到她的心里话,温煦的目光落在她手上。
灼玉的手倏然松开,腰身深深地躬下,被磨得没了脾气:“阿兄……我错了,我方才都?是气话,我怎么舍得不见你,也怎么舍得告你恶状。但话即便是气话,却也气人,你要是不高兴,就拿戒尺来?揍我一顿吧!”
容濯轻笑:“是气话么?”
灼玉头压得更?低:“我真没想骗你,是见阿兄护我护得太紧,你又?是个重礼的人,我担心你数落我。今日也没觉得兄长事出有因?进我闺房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我是怕你怪我骗你,所以才躲着不敢见你……”
容濯什么也不说?,径自走到起身绕过?漆屏往她床榻的方向走。
似乎想找什么。
灼玉倏然起身,迈大步跟上他:“容濯!你不会认为我殿中藏着男人才不敢见你的吧?你还好意思气我!你看看,你的心都?脏成什么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