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翩然起舞。含着对前世命运的不屈,这支舞她跳得卖力,堪称惊艳。
高楼上,容顷的目光迟迟无法移开,他身侧一个紫衣少年笑道:“这便是那日你与公子濯遇到的那个舞姬?当真是惊才绝艳。”
容顷赧然地收回目光,极其不熟练地岔开话题:“执玉今日为何没来,可是上次生病还没彻底好转?”
来广陵的路上,容濯曾偶感风寒,近日才有所好转。
紫衣少年想起此事,神秘道:“我看啊,他这病大有来头。啧啧,那日我听说他病了,跑过去探望,公子顷猜猜发生了何事
“斯文矜持的公子濯说梦话了!连唤好几声‘求你,别走’,像被女郎抛弃了,还落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