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没成想是戏本子。”

“戏本子?”

近来长安流行一种戏本子,在羊皮卷上书写故事并绘图,十分生动。玩心促使灼玉倍加好?奇,她笑眯眯地朝着容顷道?:“不知是什么戏本子,公子顷可否让我也瞧上一瞧?”

容顷道?:“……是鬼神故事。”

嘴上说是鬼神故事,可他通红的耳垂却出卖了他。

容顷和容濯虽都是清润斯文的郎君,但阿兄若即若离,骨子里暗藏锋芒,让她不敢造次,而容顷则是从内而外的温良,让人很想欺负。

灼玉笑意?狡黠,好?哄歹哄道?:“我看一看,就看一眼?!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王兄的……”

“可……这?写得实在枯燥,不好?看!”容顷揣着卷轴背过身去,灼玉不信邪,手从他的背后探去。

刚抬起就被人隔着衣袖攥住了腕子,灼玉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噌一下?恼了,冷下?眉,语气顿时?矜冷:“放肆!哪来的登徒子”

扭头撞入一双清冷的眼?眸。

灼玉舌头立时?打?了结:“阿……容濯,你怎来了?!”

容濯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却深而冷:“自是为吾妹而来。”

灼玉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转向正红着脸和容濯见礼的容顷,无视容濯在侧,拉过容顷便?往前走:“公子顷,别理会这?个煞风景的人,走,我们去别处欣赏这?卷轴!”

容顷连连摆手,对着她和容濯连声致歉:“使不得,使不得!这?卷轴低俗!我稍后便?还给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