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话虽如此,容濯却不打算让她得逞。然而他再次失策了,女郎俯身,含住他的喉结吻了一口。

心跳乱了一拍。

容濯扣住女郎后颈重重吻下,强撑的理智倏然乱掉。

这个梦骤然荒唐了起来。

只见纱帐摇曳,帐中春色无边,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残存的清醒让容濯不愿感受梦中“他”的情'欲。

他强行将意识从那个容濯身上抽离而出,置身事外地旁观着。

他看到那个容濯温柔地俯下身,轻吻身下软成一滩水的女郎,将那一把折扇塞入女郎手心。

“灼灼,从上面选几个字吧。”

因他们是同一个人,容濯能迅速读出那个“他”的言外之意:

就当孩子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