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七手八脚地忙活。他们遮挡住了视线,灼玉只看到一片沾了血的月白色袖摆,以及一只修长好看但沾了血,且无力垂落的手。

完了。

灼玉拨开太医,容濯闭着眼,面色惨白,毫无生机。她心中荡然一空,脚下一软,瘫软地跪在他的榻边,哀哀地哽咽起来:“阿兄……”

“没死。”

微哑含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悲伤,头顶覆上一只手,灼玉怔然抬头,对上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阿”

那句阿兄噎住了,哀痛呜咽也顿住,灼玉神色僵硬。

“容濯。”

她从地上爬起来,容濯望着她,轻讽的笑很是纵容:“没死就又是容濯了?当真是棵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