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抬眸望窗外,笑意和?煦:“孤日前于?殿前栽下桂树,不知太子?妃可还喜欢桂花?”

“殿下有心了,妾很喜欢。”

温婉含羞的一声谢过后,太子?面前忽地飞来一物,落在玉面上,是一块散着幽香的帕子?。

他摘下帕子?,像个乖巧的赘婿,温声问:“太子?妃有指教?”

“别装了!”

灼玉猛推了他肩头一把,脸上浮起红霞:“都已这样熟稔,还要装不熟,你都不会不自?在么?”

容濯清越的笑声欢畅,把她揽入怀中的动作亦是。

“即便再?熟,该有的过程也不可少,这才算圆满,不是么?否则往后子?孙问起,你我如何作答?”

灼玉想想也是。

他们虽成过一次婚,然?而两人都是被人推入婚房,视婚仪如上值,根本记不得曾经历了什么。

红烛噼啪作响。

“好累!成婚也太累了。”

灼玉抱怨着,容濯便揽着她双双往榻上倒去。

二人躺在喜床上,他揽着他两世的妻子?,如抱至宝:“灼灼,礼既已成,唤一声夫君来听听吧。”

这口?吻怪熟悉呢。

灼玉想起来了,当初她才回到赵国,他也是用?这样的口?吻,折扇抵她额头,诱哄道:“唤声阿兄听听,我便不告诉父王。”

现在想起还是羞耻。

“不唤!”

容濯起身,取来个锦盒,从中取出一物,塞入她的手里。

“这个与你玩。”

见他行贿了,灼玉好奇地接过贿赂之物,一瞧是太子?印玺,放在手心里沉甸甸的,是权势的分量。

她勉为其难开口?。

“……夫君。”

这一声可唤得她舌头打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翻了身背对?着他,咕哝道:“礼也成了,唤也唤了,我歇下了,殿下自?便!”

容濯按住她:“尚未礼成。”

他盯着她面颊,眸中的柔情掺了欲,凝成幽暗的锋芒,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灼玉蓦地懂了他的所欲:“不行!三日前你我偷偷在茶肆见面,已经有过一回。七日前,你夜访我殿中,也折腾了一夜。今夜不行,婚仪太累人,我已经动不了了。”

其实不累。

她只是有些紧张。

容濯哄道:“外面有宫人记着,若不行夫妻之礼,婚仪亦不完整。你若是累,我来便好。”

灼玉便松了口?,于?是红烛摇曳,喜被翻浪,她在急剧的跌宕起伏中隐忍着尖叫,任由他肆意妄为。

激荡平复之后,脚腕上忽地一凉,灼玉抬脚一动

听到格外清脆的铃音。

“你!”

“别出声,听。”

灼玉低头,她的脚踝上多了一个金足钏,容濯握住她的玉足,长指轻拨金铃铛,不住地吻她。

铃音起初缓慢,后愈演愈烈。

-

又一番缠绵。

容濯不舍得离开,从身后拥着她,依旧维持着亲昵的姿态。

背对?着不够亲近,他把她掰了过去,取出又放回,哄孩子?似道:“阿蓁,阿兄今日成婚了。”

又道:“吾妹阿蓁,今日亦成婚了,双喜临门。”

这话怎么越听越怪呢?

灼玉捶了他一下,阴阳怪气地质问:“不知殿下娶了哪位女郎?令妹又嫁的谁家?儿郎?”

容濯:“吾妻灼灼,乃吾妹阿蓁。吾之妹婿,乃当朝皇太子?。”

灼玉更加觉得怪了。

“一会阿蓁,一会灼灼,搞得好像你娶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