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
离开前,靳逐余光朝灼玉扫了一眼,看到那讨厌鬼一身华服的模样,眼底流露出隐隐的欣慰。
他翻身上马,走得毫不留恋。
“阿兄!”
灼玉不管不顾地想追上。
傅媪虽不知他们都说了什么,可看二人似乎有了龃龉,出于担心忙让侍从拦住灼玉。
在旁缄默的容濯温声道:“我会去信吴国长公子,托其暗中提携照拂,王妹暂可放心。眼下那位郎君似不愿留下,强求恐损情分。”
他说完自然地与她并肩往回走,仿佛二人兄友妹恭。
灼玉没有理他,刻意拉远了距离,可她也清楚,容濯若真是义兄仇家之子,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用前世容濯的话说便是什么,一丘之什么来着……
她停下来思索,容濯慢悠悠的步调亦随她慢下,问她:“不走么?”
灼玉最烦他这悠然淡漠的姿态,她拔足离去,口中不悦嘀咕着:“谁跟你是同一座丘上的!”
容濯望着那抹鹅黄色远去,他早已习惯王妹毫不掩饰、毫无缘由的敌意,这一次同样付之一笑。
回想王妹怨怼的嘀咕,容濯微微偏头:“她想说的,是一丘之貉?”
这句话莫名其妙,她的敌意和抵触更莫名其妙。
容濯难得不解。
是夜,更多不解入了梦。
第9章 009 梦境
见到义兄后,结合了傅媪的话,灼玉有了揣测。
当年她走丢是在随父王去定陶安阳侯府赴宴,安阳侯遇刺,父王赶去救人,回来后女儿却丢了。安阳侯出于内疚,一直暗中帮忙找寻,但因行事隐蔽,导致前世义兄以为是仇家在寻她,伪造了她溺亡的假象。
他只是想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