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臂,反应过来后忙趁他不注意收手。

容濯笑笑:“可以抱。”

他温柔地?戳穿了她:“阿蓁,想抱孤的话,可以抱一抱。我?不会就此认为你彻底爱上?我?,更?不会认为你已原谅我?强占你的事。

“我?亦不会因此而得寸进尺,阿蓁,你抱一抱我?吧。”

他清醒地?知晓他对她的强占有多不道德,亦为此内疚,只是不想回头。

“不抱!”

灼玉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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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他们迎来了平静,但灼玉内心却比之前还焦灼,每一日都度日如年,她不禁担忧,天子是否会被容濯触到逆鳞,要?不顾大局,狠心磨一磨储君?

“翁主!”

祝安欣然奔进来,“朝廷下旨澄清了谶说?!”

但下旨仅是个开端,灼玉追问:“那可有发兵的消息!”但不必祝安回答,她也清楚,朝廷应当会等吴国先反,才会发兵。这样一来便是吴国不顾真相、执意谋逆。

容濯并不在?意这些,牵住她的手安抚:“阿蓁,至少你没事了。”

他揉捏着她手心安抚,灼玉没有抽出手,只别过脸咕哝:“我?没事了,但我?们很快要?有事了。”

她已嗅到战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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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朝廷下旨,梁王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有所和缓。但仍以保护太子为由圈紧灼玉和容濯。

灼玉从中窥见契机。

她与容濯道:“那些小官和百姓或许看?不出你的计策,但梁王老辣,不会丝毫不疑。可他不曾质疑你,甚至还拦下要?质疑的人,想来不仅是因为当时群情激奋,他不便质疑皇储。我?想,其中应当还有观望之意。”

容濯赞道:“阿蓁聪慧。”

灼玉又道:“定陶翁主也在?睢阳,或许我?们可以让她说?服梁王,若她不愿,我?们就把人绑过来。”

他们以储君询问容玥近况为由,强行挟了陶翁主入行宫,只略一试探略一吓唬,定陶翁主就已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