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还使计让君后惩治他,给阿姊报了仇!对了,我还寻到了家人,他们没有抛弃我,当年扔掉我的另有其人……阿兄,你跟我一块去赵国吧!”
靳逐自然已听说了他外出时妹妹在广陵搅出的风波,不难猜出是灼玉算计了王寅。她和他们的阿姊一样,都不是逆来顺受之人。
看着眼前的小不点,他忽然觉得陌生,原来她已从当年的小哭包长成了一个敏锐果敢的女郎。
“本事不小。”靳逐心不在焉地在她头顶拍了拍,“但我已得长公子赏识,会留在广陵。”
但灼玉不希望义兄留在吴国重蹈前世覆辙,倘若他们提早去了赵国,结局是不是会不同?她还想劝说。
容濯与傅媪刚好来到近前,他同靳逐见礼,并道:“郎君是赵国之恩人,何不考虑来我赵国一展身手?我王必将奉郎君为上卿。”
灼玉忙跟着他点头。
靳逐态度冷淡:“小人身份卑贱,受不起此礼。”他无视周围其余人等,转身同灼玉道:“有些话要私下同翁主一叙。”
平日义兄唤她都是:“犟驴,过来。”态度再好些会唤她名字,从无半点宠溺客气。难得客气一回,可那句“贵人”却处处流露疏远。
灼玉不禁多想,难道义兄这时候就和容濯结仇了?
可她依稀记得前世容濯说过,义兄与他结仇是因后来义兄随长公子去长安那年,义兄在秋狩中射伤了赵国长公子容铎现在也是她的长兄。
那之后不久,容铎与赵国王后在长安遇刺,因容铎身上带着伤而还手不及,母子皆不幸身亡。
这仇便是由此结下的。
灼玉忐忑地跟着靳逐来到江边亭中:“义兄,怎么了?”
靳逐垂着眼望向茫茫江水:“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当年会捡到你,是因我一路跟踪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