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玉嘴角笑意微凝,容嵇适时上前道:“君母适才还念起王妹,阿蓁不妨先去驿馆见一见君母。”

他将灼玉从不上不下的氛围中解脱了出来,灼玉朝二王兄感激一笑,顺势与?容凌和容顷致歉:“容我先随兄长去拜见长辈。”

下船之后,容嵇拉住了她,低声道:“我思?来想?去,不曾将你和太子殿下的事告知君母,只说你过去几日是?在定陶游玩。你们的事是?否要说、如何说,阿蓁自己?决定吧。”

灼玉感激于他的体贴:“多谢王兄,我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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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只剩容凌兄弟二人。

容凌看向心事重重弟弟:“翁主与皇太子很亲近。”

容顷道:“他们是兄妹。”

“倒也是?。”容凌笑了下,又道,“既如此,为何二弟方才看到他们在一处时还满腹心事?”

容顷回过身睇视兄长:“长兄有话但可?直言。”

容凌负手眺望着远处江波,眉宇锐利:“没什么,不过是?想?说良缘难得,别?因为误会错失了。”

兄长的宽慰非但没让容顷宽慰,胸中反更沉重?。

他到底没忍住,问出已盘旋心中已久的疑惑:“赵意曾散播我与?翁主曾假扮夫妻的流言,其实是?受王兄指使,而非宁远侯,对么?”

容凌没回答:“是?又如何,你正?好也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