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

灼玉再一次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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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帐昏暗,容濯的姿态矜雅平静,神?情平静清冷。

可却有一滴泪悬在他下巴。

灼玉心蓦地一酸,竟伸手去接那滴随时会坠碎的泪。

那滴泪坠毁在她?的手心,她?的手被烫到了,方?才咬牙切齿的人是?她?,这会不知所措的人也是?她?。

“阿兄?”

她?僵硬地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