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落在几案上。

今夜兄妹之间的种种古怪被这一句话推至了?顶峰,她不明白阿兄在说什么、想说什么。

“自然……你不止是我的阿兄,更是我的至亲,也是挚友。”

她语无伦次说着,慌乱地起身,却被他揽入怀中。

“灼灼,我们都别装了?好么?”

啪嗒。

容濯扔掉了?手中玳瑁。

精致的梳子掉落在地,顷刻有了?裂痕,一如他们的兄妹之谊。

灼玉大脑顿时?空白。

她的身子亦寸寸变得僵硬。

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舌头?竟跟身子一样僵硬。

待回过神,阿兄已把他亲手替她绾好的发?髻解了?开?,不止是钗发?,他指尖触上她的衣襟,她的阿兄……在解她的嫁衣!

灼玉不敢相信这一切,脑海气?血翻涌,声音抖得不成样:“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妹妹!”

察觉她的害怕,容濯停下指尖动作,轻吻她的额头?、鬓角安抚:“是,你是我妹妹,但?不能只是我的妹妹。

“灼灼,你要嫁的人前世今生,都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