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小俞,你怎么不说话?”温予淮嗓音低沉,带着隐隐的威胁,“再不出声,我可就要进来了。”

俞清抿抿唇,还是小声地说:“温……温郎。”

声音细细弱弱,如同一只被吓坏了的小猫,只能「喵呜喵呜」得乞求庇护。

温予淮的心情也跟着稍稍好一些,在看到少年的第一眼时起,他便能看出来这个人不过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

只是徒有一张漂亮的外表,若是旁人哄骗他一两句,就一定会乖乖地选择相信。

所谓花瓶,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