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吃饭期间,似乎有一名患有多动症的病人没忍住,大喊大叫起来,还没出一分钟就被带走了。
至于结果如何,自然是不得而知。
“呼”刚一踏出餐厅,俞清长吁一口气,“终于出来了,在里面吃饭简直和吃牢饭没什么区别。”
宋溪就在旁边,说:“怎么,你吃过牢饭?”
俞清蹙起眉尖:“这只是一个比喻好不好,那么较真做什么。”
宋溪笑了一声,说:“那行呗,不聊这个,昨天晚上,你和林则去哪里了?”
白毛青年说这话的时候和平时没什么分别,不知道还以为他俩是在唠什么寻常事。
俞清撇撇嘴,心想:这还不如间之前那个。
好半天,俞清才小声说:“我这不是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嘛,其实后面发生了什么也没那么重要。”
“不重要?”宋溪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那你觉得什么才重要?非要我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才重要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宋溪已经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