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俞清的后脑勺。就像是撒下了天罗地网,根本无处逃离。
预料到俞清会后退,裴喻按住前者后脑勺的手往前一推,自己瞬间便含住了对方柔软的唇瓣。
预谋多时,只为此刻的一击毙命。
这只高傲强劲的孤狼从来不会打无百分百胜算的仗。
裴喻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般强势不留余地,俞清只能节节败退,被迫放弃自己的领地,缴械投降,任其攻略城池。
黑发青年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好的一个机会,他步步紧逼,几乎是哪里都侵略过去,并在其上打下自己的印记。
而这场无声的博弈,随着某一方的落败,缓缓落下了帷幕。
当然,博弈之后割地赔款的事,便是从长计议了。
不安与小别扭
当一切彻底结束,俞清已经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
明明还是刚才的姿势,甚至自己仍旧是在黑发青年的怀抱里,但俞清就是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
此刻的床单已经皱巴巴地成一片,被子也是被俞清反复揉攥地带上了许多褶皱,不难看出,这张原本还摊得清清楚楚的床在刚才经历了什么。
俞清都觉得自己只是肉体还在这张床上。实际上他早就割地赔款得半分不剩了。
俞清吸了吸鼻子,在小口匀气的同时,他又不由得想到,这张被自己睡得的舒舒服服的床上也已经不属于他了。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俞清自己的想法,现实情况里,裴喻正懒洋洋地躺在旁边,一脸餍足,哪里还有那什么「疲态」。
想反的,黑发青年还顺手拍了几下俞清的后腰肢,难得「装模作样」地关心了几句:“累么?需不需要睡会儿?”
“……”原本羞耻之意都已经褪得差不多了的俞清面色再度发红发热,他咬牙切齿,心想:这一切是谁做的哦?
怎么现在反而那个喊累的人反而颠倒过来,问起他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