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是问:“你刚才去哪里了呀?怎么说离开就离开哦。”
叫板
宋溪轻哼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就往俞清脑门上面戳,一边说着:“不要转移话题,倒是你,你特?么不生气?”
刚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宋溪肺都快气炸了,差点儿就成了一只巨大的河豚溪。
俞清捂住被戳来戳去的脑门,说:“生,生气呀。”
“所以你也不躲?就坐在那儿,也不想想办法。”宋溪双手环抱起来,不太高兴。
俞清抿抿唇,小声地说了句:“这不是还有你嘛?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不怕。”
当然也不是不怕,被那个男人碰到的时候,那一股难以言述的恶心感就不可抑制地往上涌。
尤其是当自己的眼前是无休无止的黑暗。但周围的恶意却一波接着一波的往自己身上萦绕的时候
俞清就像是独自身处于一座孤岛之中,没有人可以帮他。甚至连自己都找不到逃出这里的办法。
又或者说,周围的人都是不愿意帮他的。可能是不愿意惹火上身,也可能是乐于看到这样的画面。当然,也许他们心里就抱存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想法。
一样的,令人恶心,令人愤怒。
尽管只是被摸了一下和一些污言秽语。
但这种强制又不顾及他人意愿的行为,才是最令人唾弃又厌恶的。
俞清虽然有时候脑子转的是慢了点,但也不是个蠢笨的家伙,甚至有的时候心思也能算得上是敏感细腻。
宋溪对自己的好是实打实存在的,当然也可以说是俞清双标,可少年总是觉得宋溪的「下流话」是不同的,不带有那般几近毁灭的恶欲。
故而当对方突然出现,解救自己当下困境的时候,俞清心里边儿那一点愤怒和恶心不知不觉就消失了一大半。
那样负面的情绪很快就被希冀和无知无觉的喜悦给填满。
宋溪的出现就如同黑暗中出现的一缕光。尽管这束光线很是很细微,但终归不会让俞清被黑暗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