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和何洋那次，他确实调查清楚了，是何洋为了撑面子故意刺激他才说和方息衍睡了，其实没有。

方息衍的衣服脱了一半就反悔了，把何洋咬了一口，自己跑路。

但是四年后方息衍没有性生活的话，他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方息衍的花穴分明撑得很大，并不像这么多年来无人造访的情况，他怎么可能没有和其他人睡过。

常柠突然啊可一声：“这里有一项方先生购买成人用品的记录，是前两个月的时候，但是具体买的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

前两个月。

买了成人用品，没有开房记录，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

所以说，方息衍是把人带回家里上床了吗。

陆寂觉得不可能，方息衍家里的条件太简陋了，两个人总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儿上床。

陆寂把质疑压回肚子里，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张A4纸，上面记录的是方息衍第一次去购买奶粉的日期，9月25日。

可能是方小果出生的日子。

陆寂还是觉得不对劲，逆推方小果妈妈怀上孩子的日子应该和方息衍家出意外的日期前后差不了多少，他并不认为方息衍在极度悲伤下还能去找一个女人做爱，而且，方息衍不是取向男吗？

陆寂突然想起来方息衍腿间那个亮晶晶的花穴，仿佛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