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只认为二人很有可能是小倌。

其中一个,他还在定远侯府见过,想必也不单单是小倌,极其可能还有另外一种身份。

“冒昧打扰了。”顾池鱼缓缓走到桌案旁坐下,“此处不都是开门做生意的?”

面具男子嗤笑一声,“这不都有客人在,姑娘如此毛躁,闯进来看到不该看的可不好!”

顾池鱼捋了捋散落的情丝,垂下眼皮:“我有银子,包你一夜得多少?”

苍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