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证实了他好像不行……

“你想怎么样?”

“你帮我解毒。”

楚墨沉默一会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似在她的头顶响了个闷雷,炸的她往床榻内移。

“怎么帮?”她的声音极轻。

楚墨上了榻,眼角猩红,一本正经牵着她的手。

“我不,你自己来。”

顾池鱼扯过一旁的被褥盖在身上,怒极气极,他终于开始觉得这男人如此危险了。

“这确实难为你,可我自己没感觉……”楚墨的话软硬兼施。

顾池鱼已气得浑身发抖。

她活了两辈子,自然知道情事这方面的事……

想到用……她羞愧难当。

如今她这一世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帮男人干这种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以后怎么嫁人?

可上次他也帮了她!

礼尚往来?互不亏欠?

顾池鱼已是脸如土灰。

就当偿还他上一次的救命之恩吧!她努力说服自己。

她起身环住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她很快稳定好自己的心绪,咬着牙,硬着头皮,二话不说,伸出一双素白纤细的玉手,朝着他的腰间伸去。

手一碰到他的腰,就感觉劲实有力,坚硬如石。

静谧的房内,响起了解下腰带和褪去衣物的窸窣之声。

她脸红的像是在滴血,身体也不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池鱼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别过头,将手伸了出去。

……

她不敢看楚墨的反应。

但楚墨的反应……

顾池鱼臊得脸通红。

转过头看了一眼。发现他寒星般冷冽的双眸此刻变得晦暗浓郁,似乎翻涌着灼热的暗潮。

她心内愤愤不平,狗世子还挺会享受的。

楚墨起身将她轻轻慢慢温柔的吻住她的唇,舌尖勾勾缠缠。

薄唇辗转,游走于白皙的颈间,温热的气息洒在白皙圆润光洁的肩头,呼吸絮乱如雨。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歇下来,男人喘息声渐渐平息。

顾池鱼甩了甩手,在他身旁躺了下去。

“我觉得还没有解毒……”楚墨嘴角微扬,声音嘶哑响起。

“楚墨你……”顾池鱼气得肺都炸了,“你有完没完!”

“约莫再来一回就好,不会劳烦太久。”楚墨眼神躲闪。

他的阿鱼就是好糊弄,气鼓鼓的小脸很可人。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久,待烛枯泪凝,焰灭烟残,才堪堪结束这场荒缪。

顾池鱼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她明明也跟着情动,但还是控住没有哼哼……

手都磨疼了!

楚墨见她背过身去,似乎有些生气,在她发丝上落了个吻,抱着她安心的睡去。

翌日清晨。

醒来却发现楚墨早已不见踪影,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梳洗一番后穿上厚衣裙去了外间,今日比以往冷上几分。

抬眸看向天空,还飘起雪丝儿,若有若无地覆上青瓦。

顾池鱼去了她母亲的房内,见她母亲在榻上绣着衣裳。

见她进来,顾氏手上的衣裳抖了抖,笑盈盈道:“来得真及时,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顾池鱼点了点头,换上刚绣好的淡紫色褥裙。

在顾氏身前转了一圈。

“刚刚好合身!”

顾氏站起身打量,在肩上抚平褶皱,“嗯,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