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死的吗?这般胡闹。”许老夫人恨恨道:“你是廊州没米煮饭了?”

“祖母消消气!”顾池鱼边给老人家顺气,边安慰着。

许之临看着顾池鱼的一举一动,瞬间怔愣住,他实在没能想到,她对他祖母这般体贴入微。

“二叔想怎么证明?”许之临平静开口道。

“把衣袍脱了让我看一眼!”许立仁转动着手里的扳指,脸上带着算计。

“胡闹。”

许老夫人到目前还没认出许之临,还以为是许之意。

闻言脱衣此等有伤风化的举动,她瞬间心疼起了许之意。

许之临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原来他不在的这几年,都是她妹妹替他负重前行。

不敢想象今日若不是他回来,她妹妹会受到怎样的奇耻大辱,他二叔真不是个东西。

“夫君,快给二叔证明看看你…是不是个男人,免得他茶饭不思,整夜惦记着那点财产。”

顾池鱼给许老夫人一个安定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背。

许老夫人好似猜到了什么!瞬间热泪盈眶,握住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孙子看了又看,最终露出了笑容。

许之临:“……”

差点被这恶女的话给呛死自己,什么他是不是男人!听起来好似在骂他不是男人一样!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既然不敢证明,有什么话那便直接说也好。”许立仁看了一眼许之临,笑道,“二叔也不为难你,你当着各位叔的面承认你是之意就行。”

“二叔是听谁说的?我夜夜与夫君同榻而眠,怎会不知他是男是女。”顾池鱼抚平衣袖的褶皱,慢慢悠悠开口。

许立人气个不行:“虞乔乔,你也有问题。”

“够了。”

许之临实在不喜他二叔这副咄咄逼人的作风。

“不就是想看看我的强壮有力的身材和八块腹肌吗?今个给二叔和各位看个够。”

顾池鱼瞥了许之临一眼喃喃自语道:“这不要脸的劲跟许之意一模一样,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待屋子安静了下来。

那解衣袍窸窸窣窣声音响彻厅内,许立忍和几个来人不自在的转动着双眼。

许之临穿上衣袍像极清瘦的文人,衣袍解下,那古铜色的肌肉结实,线条流畅。

衣袍落下。

顾池鱼失神片刻,脸颊泛起淡淡的潮红,立刻垂下双眸。

啧啧啧……

这身材跟脱光的楚墨有得一拼,二人容貌不同的俊朗,还真是不分上下……

心里暗搓搓的将二人比较了个遍,脑子一转不知怎地就想到跟楚墨在榻上的那一刻。

脸上的红晕迟迟未消散。

许立仁睁大双眼瞧了瞧,还不服气的走近,在许之临的腰间上戳了戳,那触感让他脸色一变,“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的暗线从来没出错过。

“二叔,难不成你找到了之意?”许之临将衣袍缓慢穿起,抬眸望去,神情散漫慵懒。

“快来人!”许老夫人眼含热泪,高声喊道:“派人去找找大小姐的下落。”

顾池鱼:“……”

这一家人还真是戏精。

“祖母放心,孙儿定将妹妹找回。”许之临扫看他二叔一眼笑道:“还真感激二叔给我们带来好消息,不然我们还不知之意她如今还活着。”

许立人如今脸色黑如锅底。

见事情闹不起来,索性也起身告别, “母亲好生照顾自己,儿子立马回廊州城。”

话落,不等许老夫人开口,他气恼的同几个来人离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