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顾池鱼将人扶了起来,只见他摇摇晃晃又要往下倒了下去,旋即将他的手绕过她脖颈搭在肩上,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带着他往小竹屋的方向走去。
封月神医扛着锄头边走边笑意盈盈,那狡黠的目光时不时回头看向顾池鱼。
桑奴脖子挂着药包,手上还拿着一堆药包,紧跟在身后。
晌午时分。
到了竹屋不远处,正见一位翩翩公子,身穿月牙白的精致长袍,绣着繁复的花纹,弓着腰身,在一棵松树旁,手里扬着锄头刨开泥土。
“小丫头,你看那个人是来偷酒的吗?你那两坛酒不会也是埋那里吧!”封月神医指了指。
忽然,深感不妙,紧张小跑向前把一旁的人挤到一边,他用锄头接着挖。
“唉唉,你这老头……”
“哎呀呀,你这丫头,莫不是同我抢酒喝?”封月神医气道。
身着一身男装的许之意,莫名其妙被挤到一旁,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猜便能想到是哪个将她的酒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