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南地!”桃夭祈求道:“好不好。”
她身子软绵绵,整个人晕乎乎,晃了下栽倒在楚墨怀中。
“为何想去南地?”楚墨将人抱起,边走边问。
桃夭不言,伸出双手环住楚墨的脖颈,乖乖由他抱着,泪珠挂在眼睫毛上要掉不掉。
“怎么不说话!”楚墨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
桃夭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压根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觉他喉咙轻轻滑动很诱人。
胆大妄为在他喉结处不知轻重的咬了一圈牙印。
“嘶…”
楚墨呼吸微滞,忘了动作。
被他咬过的疼痛带着麻麻的痒意,激起一阵阵颤栗。
“你是不是故意的?”
楚墨没有听到怀中女子的回应,只听见寒风呼啸而过声响。
到了营帐内,把她轻轻放在榻上,勾起桃夭的下颌,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水润的唇瓣。
看着双眼紧闭的人儿,撩完人后倒头就睡,一身的燥意到处乱窜,隐忍片刻后,最终还是狠狠的惩罚了想要逃跑的女人。
他吻向她的唇,轻磨轻咬。
桃夭呼吸不畅,才半眯着眼看着楚墨,拍打着他胸膛。
“混蛋…”
楚墨没理会她,将她唇舌堵住,重重的索取她口中醉人的甘甜,似品尝,似回味。
女子被吻得绵软,只剩下娇吟和轻喘溢出。
军营寒风簌簌,营帐内却春色无边。
一个时辰后。
桃夭额头布满细腻的汗珠,再也承受不住,低泣着开口:
“夫君…”
楚墨用指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声音嘶哑:“再喊句夫君来听听。”
“桃夭,谁是你夫君?”
“往后只能我做你夫君…”
“桃夭,快唤声夫君…”
楚墨重重掐着她的腰,声音低磁伴着微喘,最终没有得到回应,女子早已睡了过去。
四更,男子终于放过她,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昏昏沉沉的枕在他肩膀处睡了去,心中不是滋味,他是疯魔了才会想着做她的夫君。
翌日。
桃夭缓缓醒来后,又闭着眼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楚墨单手撑起脑袋,侧身看着她,手里把玩着她一缕青丝。
昨夜似乎又有些不知节制!
这女人像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咒,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铨在身边,寸步不离。
桃夭伸了个懒腰,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楚墨近在咫尺的俊脸,差点又吓得魂飞魄散。
被褥滑落,她竟一丝未挂。
好好好!!
这男人真是过分至极,连一个醉美人都不放过。
“将军有话不妨直说。”桃夭拍开他把玩着她发丝的手。
“怎么,想去南地?”
“不想了!”
她识趣得很,跟这臭男人多说无益,他又不会放她离开。
先苟着吧!
等找到机会再谋划离开。
“你最好乖些,我不会放你离开,最好不要有这个念头。”
楚墨起身下了榻,穿戴好后出了营帐。
待楚墨离开后,桃夭才起身穿衣洗漱……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把逃跑当成活下去的动力。
在四年内,她不知道又逃了多少次,最后都失败告终。
最可恶的是,楚墨知晓她心里总是谋划着逃离他之后,就没让她留在军营,而是用银链将她锁在一处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