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轻喘着,被男人吻得恍惚,好似在做梦般。
良久,唇分。
楚墨低沉又富有磁性声音响起,“桃夭是不是想学?”
他用麻绳捆住她的手腕,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
“你要做甚?你……怎知我叫桃夭?你有何目的?“
“你不要乱来!”
桃夭她慌了神,虽然喝了些酒,脑袋还是很清醒。
可,那么好看的男人!好像是她先见色起意!
“嗯,不乱来,就抱抱…”楚墨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埋在她脖颈处,闻着她好闻的香味和酒气。
夏日的衣衫单薄,他带茧的大掌,环绕在她细软的腰间,二人隔着衣裳紧贴一起,一股热气从手心传来,些许燥意横生。
“别动!”
楚墨不好受,又担心将人吓到,她的阿鱼还活着,他们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只要他足够耐心,润物细无声,她一定会再重新爱上自己。
若不是脚踝上的特殊的金铃铛脚链,单凭眼角的黑痣,他是不敢相信那是他的阿鱼。
好比上一世的桃夭明明就是顾池鱼,朝夕相伴四年,却从没有怀疑过她就是顾池鱼……
桃夭被抱得不舒坦,总觉得男人把她抱得太紧,某处还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变化。
“你把绳子解开,我手疼!”
“嗯,听阿鱼的。”
楚墨星眸染上了欲 色,说话时格外的温柔悦耳。
他将女子手腕上的绳索解下,手指被他牵着按在心口,能摸到沉稳的心跳,声音低哑道:
“桃夭想摸哪里都可以?”
桃夭酒意上涌得更凶,红着脸想往后躲,却被他圈进怀里。
楚墨眉梢带着笑意,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微微擦过她粉嫩的唇,“桃夭……”
话未落,女子话音响起!
“你真好看,要不跟我回家做我的面首如何?”桃夭眼神迷离,声音软糯得像春日里的柳絮。
床榻之上,楚墨翻身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目光里的深情似要将她溺毙。
“我答应你,可你酒醒了不要反悔!”他哑着嗓子说道。
男子压了下来,呼吸被彻底掠夺,桃夭尝到自己唇上的血腥味,不知是男人咬的,还是用力过猛被吻破了皮。
夏夜风凉,男子将她褪去外衫,只剩肚兜半掩,她瘫软倚在榻,醉意朦胧的缠着他。
桃夭得寸进尺地解开他束发带,青丝散落肩头,她摸着他长发喘着气笑:“梦里就是好,英俊的男子任我折腾……”
……
一个时辰后,楚墨尚未尽兴,可桃夭就已经不堪重负睡了过去。
烛火摇曳,纱帐半明半暗,金铃铛叮铃作响,响彻一整夜。
桃夭很早便软在他怀里,他虽然这几日赶路也很累了,但不敢睡,他怕她醒后,怀中的人又要离开他。
楚墨却依旧缠着她,鼻尖蹭过她锁骨就没离开过她的脖颈。
“阿鱼。”
“不要再离开我。”
她永远都只能是他的,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他们分开。
“阿鱼…”
他温柔喊了一遍又一遍,怀里的人柳眉微蹙,好似很不悦。
天光大亮。
阿碧守在门外,眼底淤青,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家郡主那般饥渴,都缠着那男子一晚了……
这时,洛延回来第一时间过来找桃夭,手里还拎着糕点。
“阿碧,桃夭还没起?”
话落,洛延迅速推门而入,阿碧愣了会神,还来不及阻止,他人已踏进房内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