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宴昭明天天来堵着她,心烦的很。
难不成那狗官喜欢自己?许之意拼命甩了甩脑袋里的想法。
不可能!
顾池鱼巧笑倩兮地弯着凤眸,“我觉得宴昭明不错,要不你去做他孩子母亲?”
“唉别,我自己都还是大宝宝,怎能去让一个小丫头喊我娘亲呢!”许之意说这话时,脸是泛红的。
“嗯,你是个大宝宝!”
顾池鱼话音刚落,红叶带着喘跑了过来。
“世子妃,世子来信了!”
红叶行了礼,将木匣子双手递给顾池鱼。
她手里的针线活立马放在石案上,接过檀木匣子将信件拿出来,信封拆开后,极为简短几行字映入眼帘,字迹方正端严。
阿鱼见字如晤。
战事渐平,归期不远,我在军中日夜念你,你身子重,千万小心,好好养胎,记得帮我转告我们的小将军,让他安分些!还有,阿鱼乖乖等我回来补偿夜夜独守空房的寂寞。
勿忧勿念。
爱你的夫君楚墨。
许之意慢慢靠近顾池鱼,歪着头将信上内容偷偷瞄了一眼。
看完后,她边搓胳膊边道:“嘶……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顾池鱼将信纸叠好放在心口处,挑眉笑道:“羡慕就直说嘛!我又不嫌弃你!”
“哼,谁会喜欢这种文邹邹的东西!”许之意翻了个白眼。
“嗯,之意不喜欢!不羡慕!”顾池鱼打趣道。
好期待哪天宴昭明把她拿下的样子,看她怎么啪啪啪打脸!
这二人就是对欢喜冤家,不打不相识,前阵子闻言宴昭明不知怎惹恼了许之意,还特定登门拜访送礼道歉。
她也从楚墨口中得知,宴昭明喝醉酒狂亲许之意……
正在二人聊得欢快之时,永宁王妃身边的宋嬷嬷脸色极差的走近。
她福身行了一礼,轻咳几声,脸庞憋得通红,“老奴给世子妃请安!”
顾池鱼点头颔首道:“宋嬷嬷,免礼。”
“王妃请世子妃去一趟栖梧院。”宋嬷嬷脸色苍白,说话喘着气。
“知道了!”顾池鱼蹙起柳眉,用宽袖捂住了口鼻,生怕宋嬷嬷将病气过给她。
宋嬷嬷见顾池鱼嫌弃,识趣的后退离顾池鱼三米开外远。
她如今肚子里怀着孕,沾染病气也不好。
这几日不知怎地,王妃身边的婢女一个接一个的病倒,身边如今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
顾池鱼缓缓起身,小满打着伞给她遮阳去了永宁王妃那。
进了院内,刚好瞧见府医给半靠在床头永宁王妃诊脉,脸色苍白,时不时咳嗽一下。
顾池鱼在床榻不远处行了一礼:“儿媳见过母妃!”
见永宁王妃没有作答,顾池鱼看向收起脉枕的府医问道:“毕府医,王妃怎么样了!”
府医摇了摇头,沉声道:“这症状,似得了疫症!”
顾池鱼愣在原地。
毕府医接着道:“太微京这些天,许多人多为咳嗽,头痛,腹泻等症状。”
“官府可有严格管控?”顾池鱼手搭在肚子上,皱眉问。
如果真是疫症,问题就大了,如果不加以防控,恐怕会越演越烈,到时候防不胜防。
“老夫认为是疫症,不知官府那边的医官会不会也这么认为!”
顾池鱼听了毕府医的话,立马小步向前,撩开帐幔看了一眼永宁王妃,手背轻轻触碰她额头,轻声问:“母妃,你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随后又搭上她手腕上的脉搏,细细诊脉。
永宁王妃动了动眼皮子,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