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脚步一顿,沉默良久后才迈着步伐往前走,眼底满是疼惜,“至少,我们还来得及,我会把错过的都弥补回来。”
“我有个事一直想问你!”顾池鱼为难道。
她心里一直憋着一个问题,老早也想问楚墨,可是都没有勇气开口。
如今不知怎地,就很想问。
“你问!”楚墨心里咯噔一下。
“你上一世,如此喜欢薛芸儿,这一世真的就没有对她心动吗?”她将抱在楚墨脖颈上的手收紧。
楚墨停住脚步,侧头在她脸上落下一吻,闻言淡淡道:“上一世我不喜欢她!”
“可她上一世,是你的世子妃,整日朝夕相处,怎会不喜欢她?”顾池鱼心里酸得厉害。
“阿鱼是不是吃醋了?”楚墨加快脚步下了山,柔声解释:“梦里,我从未碰过她,成亲后一直在北疆的时日居多,很少回太微京。”
顾池鱼听到他的话,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那,我们的三个孩子结局都如何?”
“奕儿跟我在北疆,慕儿和辞儿留在永宁王府。”
楚墨颠了颠背上软弱的人,唇瓣颤了颤,如实相告。
“那孩子们长大了都像谁......”顾池鱼哽住。
他低声道:“奕儿最像你,很乖很听话。”
那孩子才十一岁,确实很聪明,眉眼像极了顾池鱼,只是他不太记得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好像在梦里,他死在了他的大儿子十二岁那年。
“那你在北疆也有很多的女人吧?”顾池鱼吸了吸鼻子,扭头看着他的眼神。
“不知道!”楚墨皱起眉头,有所隐瞒。
这让他怎么回答?
跟她坦白从宽?他梦见在北疆确实有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子,夜夜为他暖榻温情?
她会如此大度不生气?
楚墨呼吸一滞,对背上的人儿染上了愧疚,心里忽然难受起来。
顾池鱼趴在他宽阔的后背闭上了双眼沉思,她身份金贵,怎么可能没有别的女人!
只是,她心里不好受。
也怪不得他,上一世他并不爱她,哪能责怪他有别的女人!
眼泪无声地流下。
她在他背后睡了过去。
迷糊间,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楚墨一身的玄色铠甲,带着怒意将她压在身下,“桃夭,我许你任性胡闹,你为何总想逃,那个男人是谁?”
丰神俊朗的面庞近在咫尺,青黑胡茬为他的矜贵增添成熟、沧桑的魅力。
“我绝不会放你离开!你死了这条心,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冰冷的唇狠狠的落下,将她粉唇彻底封住。
“唔……”
顾池鱼动弹不得,好似那叫桃夭的女子便是她自己,被楚墨死死按在榻上,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
楚墨滚烫的唇瓣沿着她的脸,一路往下滑,最后在她粉颈上徘徊。
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杉被他粗蛮的扯下,撕开。
男人将她死死的压住,瞬间双眼猩红,变得疯狂……
那梦中的女子被迫承受着她的粗蛮,扭动着身躯去躲避她冰冷的唇瓣。
铠甲剐蹭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咯得她生疼皱眉。
“我恨你,我恨你……”女子眼中洇上雾气,满是恨意。
她用力咬在男子唇瓣上。
“唔--”
楚墨喘着粗气,疼痛与欢愉共存……
女子穿上衣袍蜷缩在玫瑰椅上,脖颈处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犹如红梅盛开,她就侧过头,呆呆望向窗外自由的喜鹊。
一个小男孩拿着食盒走近,手里还拿着半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