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看一会……”她声音很轻,却未抬头看向楚墨。

楚墨拿过她手上的医书,往一旁矮几上一扔,转身把顾池鱼往怀里带。

顾池鱼伸出双臂,缓缓抱住楚墨,在他怀里蹭了蹭,柔声道:“我想二月十五那天去护国寺烧香。”

他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声音沙哑:“嗯,我陪你去。”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想去?”顾池鱼脸蛋趴在楚墨结实的胸膛处。

“那阿鱼能告诉我,为何想去?”楚墨将人旋转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顾池鱼揪住他的衣襟,眼眶泛红:“我梦见我母亲抱着我冰冷的尸体哭,她在佛前三叩九拜…”

顾池鱼不自觉闭上眼睛。

楚墨吻向她的眉骨处,垂眸心疼的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阿鱼,你那时候是不是很痛,很无助!”

“痛!”

“无助。”

“好黑…”

顾池鱼眼泪无声地流下。

她上一世是活生生痛死的,五脏六腑剧痛如绞,痛入骨髓。

黑麻麻的一片。

她好害怕……

“对不起!怪我……”楚墨瞬间红了眼,一滴泪水滴落在顾池鱼脸上。

顾池鱼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腕间银铃轻响,内疚道:“不怪你,那些痛本就是我欠的债。”

“我本不应该未经过你同意,强行将你留在小竹屋的……”

“不许胡说!”

楚墨听了她的话,反而将她纤腰抱得更紧了,他急促吻含住了她的耳垂,啃咬着她的颈脖。

齿尖碾过她柔软唇瓣,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

烛影摇晃间,纠缠的呼吸混着檀香,不知过了多久,待她瘫软如絮,男人才松开染着水光的唇,哑声道:“以后不许胡说,错在我,不在你!若我上一世,我对你和孩子们上点心,你也不会有如此结局,怪我……”

“楚墨,是我的错……”

顾池鱼眼眶泛出晶莹的泪珠,委屈的与楚墨对视!

他将她禁锢在身下,寻到她的唇,将她的话语都堵了回去。

顾池鱼被楚墨撬开齿关,毫无章法的攻城略池,难舍难分。

他解下她的衣裳,直至白皙圆润的香肩露出,身上只剩下一层薄纱做的里衣,贴在她曼妙的身段,勾勒出柔软的腰身和呼之欲出的饱满。

楚墨看了一眼,只觉气血瞬间翻涌,欲-念在叫嚣,在她面前什么正人君子的理智也荡然无存!

如今他们已是夫妻!做点过分的事也是理所应当。

“楚…楚墨!”顾池鱼声音娇得发颤,被男人吻得差点嗝屁。

男人松开她的唇,嘴唇划过白皙的脖颈贴上,一下又一下地轻啄,偶尔用唇齿轻碾,留下浅浅的红痕,沙哑低语带着喘息:

“阿鱼既已是我的妻,就应该喊我做夫君!怎么又忘记了!”

顾池鱼闭着眼不言语。

楚墨见她不说话,随后牙齿用力咬住那片柔软,又很快松开,转而用舌尖轻轻勾缠。

酥麻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被他揽得更紧。

“阿鱼,快喊夫君……”

“我不,就喊你,楚……墨,楚墨……”她声音柔软道。

楚墨咬住她耳垂,嗓音沙哑:“若不喊,等下你便知道,这张嘴该怎么用……”

“楚墨你……过分,唔……”

床幔间交缠之影若隐若现。

金铃随着纠缠轻晃,叮铃铃响声靡靡。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