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鱼陷入了水深火热中,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挣扎扭动着身躯,极力去躲避他滚烫的唇。
……
“不要紧,母妃会体谅的。”楚墨从她胸前抬头,盯着她分明一片酡的双颊,沙哑应道。
“不要……”顾池鱼用力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嘤咛。
他闭上眼,将她的唇彻底封死,将她所有的低吟声,吞入腹中……
她不知,昨夜抱她睡有多难受,担心她受了惊吓又不敢轻举妄动,怕又将怀里的人儿吓到。
如今逮到了机会,肯定的要好好的宣泄一番心中的不满……
……
一个时辰后。
楚墨唤了红叶进来服侍。
顾池鱼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有气无力,楚墨帮顾池鱼穿好衣裳后,将人抱坐在他腿上让红叶梳理发髻。
收拾妥当后,二人才缓缓走往正厅方向去。
永宁王府正厅内。
永宁王妃坐在主位置上,一旁次座上是一位肖侧妃。
还有一些嬷嬷和婢女站着。
闻言永宁王在楚墨七岁那年与战死沙场,永宁王妃只有楚墨和楚依依两个孩子。
旁的肖侧妃进府没多久,永宁王便传来战死沙场的噩耗,但她肚子也争气,在永宁王出征前怀了孕,生了个儿子,不过,那孩子在两岁时便夭折了。
也是可惜!
永宁王府人丁单薄。
这便是永宁王妃最头疼的地方,本想盼他儿子早日成亲,为永宁王府传宗接代,奈何楚墨偏偏反其道而行,在这人生大事上掉链子。
顾池鱼进去那一瞬,便觉得气氛怪异吓人。
永宁王妃上下打量的眼神,像审视一件碍眼的物件。
脸上写满了不喜二字。
楚墨领着顾池鱼进入厅内,二人跪在蒲团上,朝着首座的永宁王妃行礼,“儿子、儿媳,给母妃请安。”
顾池鱼脸上带着浅笑,给永宁王妃敬了茶,低声道:
“母妃。”
楚墨侧目看了看她,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永宁王妃接过茶,再气有什么用,如今已成定局,若她给她脸色看,那还不是为难她儿子。
“这手墨玉手镯可是这天下最好的玉石打造而成,也是无价之宝,想必你这辈子也没见过什么好东西!”永宁王妃皮笑肉不笑:“就当给你个见面礼吧!”
顾池鱼见永宁王妃不爽,白皙的双手接过,“谢过母妃。”
还没成亲,她那儿子早就安排好一切,到她面前千叮咛万嘱咐莫要为难顾池鱼,她何时见过楚墨对哪个女子上心过。
心中对顾池鱼不满又多了几分,往后在她眼皮底下可是讨不到好果子吃。
“日后便是一家人,以后的言行举止要注意,别让人看低了。”
“儿媳谨记母妃教诲。”
楚墨见他母亲简单说几句后,兴致缺缺的模样,敬完茶,二人坐了片刻后,楚墨先出声:
“母妃,儿子还要带着阿鱼去皇宫,给皇祖母请安和天子那谢旨,先告辞了。”
他站起身,顾池鱼也跟着起身,二人向永宁王妃行了一礼,便离开正厅。
永宁王府与皇宫相隔四条街,马车辘轳碾过青石板,两柱香后,便瞧见朱墙金瓦映日生辉。
楚墨带着顾池鱼穿过九曲回廊,便到皇太后的长乐宫。
长乐宫门外,楚墨见顾池鱼微微攥紧双手,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不怕,皇祖母很好相处,放宽心。”
顾池鱼侧首看向楚墨深邃且温柔的眼眸,心中紧张顿时消散一大半,总感觉与他同行,似梦非梦,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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