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鱼本来手拿册子搭在窗沿边,奈何被许之意拍她肩膀,手一滑册子便从二楼掉到一楼。

许之意小心翼翼的往下瞧了一眼,差点原地去世,“又是那个乱用私刑的狗官。”

“完了,刚才看下去,她肯定以为是自己砸的他。”许之意生无可恋,“我们快快跑。”

她拉着顾池鱼就往外茶室外走去,刚下楼梯便见四个暗卫围了上来,将二人去路拦住。

“宴大人是何意?”顾池鱼朝宴昭明行了一礼,轻声问。

宴昭明见来人是顾池鱼,便直言不讳:“刚才有人想谋害本官,你说是何意?”

“宴大人误会了,这画册是我刚才不小心掉下的。”顾池鱼大胆承认道。

“好说,那顾小姐同我一起去府衙喝喝茶。”宴昭明知她如今是楚墨的未婚妻,但今日无聊,便也想找两个人玩玩。

楚墨这阵子怎么约都约不出,刚好给他个由头捞人!

宴昭明用手翻开册子瞧了又瞧,笑道:“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研究闺房之乐?”

许之意见他翻开,疾步立马伸手向前抢,奈何宴昭明把册子举高她够不着。

二人抢夺之下,许之意踩到裙角,一个踉跄,二人纷纷倒地,许之意压在宴昭明小腹处,两片柔软的唇瓣还相贴在一起。

顾池鱼:“……”

够刺激啊!怎么还不起身?

是没吻够吧!

楚墨刚下马就瞧见这一幕,笑道:“你们二人这般刺激? ”

顾池鱼向他跑了过去。

许之意将那本书夺在手上,用手背抹了一把嘴,“惹,真恶心,也不知你是不是吃了屎。”

许之意缓缓起身,整理了衣裙,双手抱胸生气。

细看之下她耳根微微泛红。

“你这女人,不可理喻。”宴昭明红着一张脸,他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这女人还嫌弃他。

楚墨看向顾池鱼,将人搂在怀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宴昭明声音低沉道:“你未婚妻说她用那小人图册砸了我,你说怎么办?”

“不,不是我,你,你别冤枉我。”顾池鱼声音带着颤,若楚墨知晓是她看这种东西,肯定是要完蛋。

“哦!那是谁砸的本官?”宴昭明看向一旁的红衣女子。

“嗯,没错,是之意。”顾池鱼躲进楚墨的怀抱里,不敢面对这突如转变的事实。

“唉,小鱼儿,你怎么这样背信弃义呢!”

好吧!她认!

小姑娘脸皮薄。

“怎么样?又要对老子,啊不是,对老娘乱用私刑是不?”许之意轻蹙着眉,愤愤不平道。

“今日一定将你鞭尸!”

宴昭明咬着牙,骨头捏得咯咯作响,许之意听到了碎裂声。

“粗野?你堂堂一个衣食父母官,怎么能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呢!”许之意实在见不惯此人的所做所为,满脸嘲讽。

楚墨微笑道:“有什么恩怨不能一顿酒解决的?今个本世子心情好,请各位畅饮如何?”

宴昭明掀起眼皮瞪了一眼许之意,眉头蹙成死结,对此人又多了三分不耐和七分嫌恶,一点端庄女子的样子都没有。

“难得世子请客,小女可就不客气了!”许之意拢了拢披风,笑着往外走去。

她才不理宴昭明这种小气的男人,真真一点君子风度全无,都不知此人是怎么当官的?难不成靠美色诱惑天子?

呃,极有可能!

这般想着,心情舒坦多了!

顾池鱼望着许之意的背影,最终却什么话也没说,提起裙摆跟了上去,本想道个歉安慰安慰她一番,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