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未见,她的软腰又更细了,莹白的饱满好似比以往大了不少,越发娇媚动人!
顾池鱼见楚墨的目光落在某处,又带着别样的情绪,连忙收回他腰间的手,将人推开走到一旁的书案旁坐着。
“收起你那流氓心思。”
她静静坐在凳子上翻着医书看,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
楚墨走到书案旁,缓缓掀开油纸,双手捧了色香味俱全的栗子糕到顾池鱼面前。
“尝尝!”
顾池鱼闻声,水润的眸子大方瞥了眼楚墨,正巧与他视线相撞,顿时慌乱,垂下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楚墨见她别扭,看着她的目光更加深邃。
这情态尽显的样子,瞬间让他忆起床榻上的娇娇软软。
楚墨拿起一块栗子糕递到她唇边,甜甜糯米和栗子香味萦绕鼻尖,她还真不客气的直接咬了一口。
细腻软糯的质感让她又再尝了一口,“好吃。”
油纸包被顾池鱼接过,她放下医书,倚在椅子上细细品尝。
楚墨将人抱起放她坐在腿上,把她摁在怀里,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这亲事定下来,如今已传得沸沸扬扬,到时人人都会盯着你我看,想要来寻你,恐怕不方便了!”
这些时日他也要将亲事提上日程,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
顾池鱼吃到第三块糕点,捂着嘴含糊道:“你不来寻我,也挺好的,自由自在。”
楚墨用力掐住她的腰肢,不满道:“你已经冷落了我十日,该怎么补偿我?”
顾池鱼微怔,瞬间手里的栗子糕都不香了。
“世子爷想要什么补偿?”
楚墨搂着她的软腰,只觉她那声音带着魅惑,拼命克制着内心的翻涌的燥意,用拇指帮她擦去嘴角的糕屑。
“你懂的……”
“我是个纯情少女,我什么都不懂!”顾池鱼将糕点放在案上,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哦,挺纯情的,在陶县时也不知是谁色胆包天要抢强民男做夫君。”楚墨勾起嘴角邪魅笑道。
“你怎么拿这个来说事!这一世不都没得逞……”她说话声音如蚊子嗡嗡而过,瞬间没了底气。
楚墨见她害羞,侧首吻在她的唇上,轻柔的品尝着她嘴里栗子糕的甜味。
许久,相缠的唇才分开。
“我会在两个月内娶你回永宁王府。”楚墨声音低哑,看着顾池鱼被吻得红肿的嫩唇,有些不满足于现状。
顾池鱼有些发懵,正想问楚墨为何这般着急,他那温热的唇瓣又覆了上来。
楚墨宠溺的将怀里人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上,缓缓的抵住,轻咬上她的下唇,“我要的补偿是这个,可明白?”
他看着顾池鱼在身下娇妩动人,凤眸含上了雾气,似哭非哭,燥意顿生,将怀中人压下,箍住她的软腰霸气吻住。
二人衣衫尽乱,顾池鱼脸烧得发烫,被她肆意的吻得快喘不上气,待楚墨松开叼住她的唇,她才得已大口喘着气。
“楚,楚墨,现在是白天,不可……白日……宣淫……”顾池鱼气喘呼呼的瞪着眼前人。
“既知不可,为何还敢这般撩拨我?”
楚墨克制不住内心荡漾,此刻箭在弦上,如何忍住不发?
“这天地间,唯有你我之事不分白昼黑夜,”他低沉道。
顾池鱼见今日逃不掉,只能闭着眼睛任由他放肆,感受着男人此刻汹涌的爱意。
屋内时而伴着娇喘,时而铃铛叮当作响。
一炷香后。
门房外“叩叩叩”声音响起。
李婉婉在门外脸色铁青,这二人真是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