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是强得可怕,刚夸完他温柔没一刻钟,下一秒就掐着她的腰逼她喊他夫君!

到如今她的腰肢还泛着青青紫紫,太粗野了!

他那抹温柔笑意下,总是藏着獠牙森森,将人咬得千疮百孔才肯善罢甘休,她严重怀疑楚墨是带着上辈子的恨意来折磨她。

但她没有证据。

……

永宁王府内。

楚墨靠在太师椅上,把玩着刚打造好纯金铃铛脚链,铃铛内壁嵌薄银片,轻轻晃动便撞出清越鸣响,尽显奢靡,他闲情逸致地听着暗卫的禀报。

“池鱼小姐说……”暗卫有些害怕,说出来不知会被打死不。

“她都说了什么?”楚墨抬眸表情冷漠问道。

“池鱼小姐跟许小姐聊的都是闺中秘事……”暗卫抹了把汗。

楚墨继续将脚链放在手指上转圈,发出清脆的声响。

“给本世子一口气说完。”

磨磨唧唧,吊他胃口!

“许小姐问池鱼小姐,世子能不能一夜七次?”暗卫在寒冷的天汗如雨下,低垂着头,“池鱼小姐说……要给世子开些补药。”

要命啊!

他知道了所有秘密,会不会被他家主子杀人灭口?

池鱼小姐的明摆说他家主子不行,还要喝补药!

怕怕!

他家世子爷最近越来越闲了,有了池鱼小姐后,真的是拿他们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

楚墨眯起双眼将脚链握在手里,严肃问:“她如今在何处?”

“在,城南,封月神医那。”

暗卫浑身颤抖的跪着,生怕他家主子一声令下拿他去鞭尸。

“下去吧!”

楚墨抬星眸扫了一旁的瑟瑟发抖的暗卫,将脚链紧握在手心里,起身出了门。

傍晚,封月神医处。

“你这封月老头怎么能这样对我!”顾池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声哭喊骂道。

这疯子有毒,上回下了十日断肠才解毒,她费了些时日才解毒,如今又给她下昙花引。

她明摆的想拿她来试毒。

封月老头扭过头不理睬她的骂声,继续美滋滋的喝着酒。

桑奴在一旁摇了摇头,她这师傅就是太古怪,老是拿他们来试一些乱七八糟的毒药。

封月神医摸着花白胡子,眯着狐狸眼笑道:“昙花引可是烈性毒药,症状以乏力和幻像为主,十日后不解,应当会死在幻象中,不要紧,这玩意能解!”

顾池鱼将桌面上的瓷碗对着封月老头扔了出去,话音裹着哭腔,尾音还打着颤。

“你太招人恨了,难怪没有人愿意给你养老送终,想必愿意的人坟头草都比你这疯子高了吧!”

“唉…你可别胡说八道!”封月神医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胡说,斜睨了她两眼。

楚墨闻哭声,大步走进来。

身着玄色菱花纹织锦长袍随着脚步猎猎卷动,腰配白玉革带腰,玉佩随着步伐剧烈起伏。

顾池鱼见楚墨进来,往他怀里扑去,泪水成串砸落在手背。

“怎么哭成这样?”楚墨将人抱紧,心疼问道。

“我要死了,不能和你长相厮守了。”顾池鱼哽咽道:“那怪老头又给我下了毒。”

她红着眼蹭在楚墨胸膛,抽噎骤然失控。

楚墨心疼的看着她,片刻后才转头看向封月神医,“请神医给阿鱼解毒,若神医愿意救人,要什么,楚墨便愿双手奉上。”

封月神医摸摸脖子,打着哈欠也走到一旁,摇了摇头,“这药我刚研究出来,还没解药。”

“听听,他还是个人吗!”

顾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