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上前,左右扣住许之意的肩膀,拖着她向前走。
“大人,我乃良民。”许之意大喊,甩开二人如铁钳般的手:“松开手,我自己走。”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要整她?
难不成他哥去干了坏事,其实这些人要抓的是她哥哥?
也不知祸从何起。
……
顾池鱼刚吃了早膳在院前消消食,这几日翻看医书找解毒方法都到三更半夜才入睡。
身体有些乏力。
许之临从大门外走了进来,皱眉站到她身边:“之意不知为何被官兵带走了。”
“可是犯了什么事?”顾池鱼跟着慌乱了起来。
“我们许家四代从商,向来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许之临脸色苍白,声音冰冷:“且我们文书齐全,月税也从未拖欠……”
顾池鱼看向许之临一眼,稍稍顿了顿:“府衙可有熟人能打探下消息,能否用银钱摆平。”
“已经去打点了。”许之临微微点头:“只是此事千万不能让祖母知晓,不然她又担心。”
顾池鱼低垂羽睫,安静乖巧道:“放心,我不会同祖母说的,如今尽快去府衙看看。”
话落间,二人骑着马,踏着碎雪往府衙方向驶去。
半个时辰后。
府衙门外,一个瘦黑身材高挑衙役走了出来。
“许公子,此事难办。”那衙役声音放得低沉,唯恐有人听到,小声说:“听闻牢里兄弟说,许小姐得罪了大官。”
顾池鱼心头一紧,道:“可否让我们见到人。”
“难!”衙役小哥淡淡回了一句,“许公子还是找另一层关系问问,倘若真的得罪大官,恐怕严刑逼供,可就麻烦了!”
话落,衙役便进了府衙。
顾池鱼知道许之临的担忧,在他臂弯上轻轻拉着他离开。
“之临哥哥,你莫担心,我不会让之意有事的。”
他去求楚墨帮忙?
一想到前几日那样对他,心里一阵慌乱四起。
到底还是怕他不想插手。
如今连之意得罪了谁都不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大。
顾池鱼低垂着头,心中闪过一丝希望,她去找婉婉阿姊,让姐夫帮帮忙看能不能周旋。
一炷香后,到了郭府。
叩开朱漆大门,向门房禀明来意后,门房摇头:“姑娘来迟一步,二公子和二夫人今早便往外祖家去了,说是为老夫人贺寿。”
顾池鱼得知消息后,道了声谢,又失望的离开……
又半个时辰后。
顾池鱼在永宁王府门口牵着一匹枣红色马匹,她跺了跺冻僵的脚,碧玉耳坠在风中轻晃。
不知楚墨何时回来,她从日斜等到暮色渐浓,却没见人影!
永宁王府灯笼次第亮起,她垂眸数着阶前飘落的雪,马蹄声由远而近,狐裘下的指尖终于有了温度。
楚墨翻身跃下马背,余光瞥见台阶角落蜷缩披雪白狐裘的顾池鱼,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第66章 你当真没有思念我?
“世子!”
她利落站起身,走到一身墨色劲装外搭玄铁软甲男子面前。
楚墨将手里佩剑丢给一旁的伊十二,抬眸望向她那刻,满是心疼无措,见她眼睫凝结成的霜花莹白,狐裘披风沾满细雪。
抓起顾池鱼冻得通红的双手放在口中哈气,不悦道:“为何来了不让人去找我通报一声。”
“护卫说你出去了,又不知你去了哪,我便想着你很快也能回来的。”顾池鱼见楚墨握住她的手有丝丝暖意,看向被她咬破的唇角未好,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