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邪火整理衣着,俊脸上全是埋汰。陈皎不知何时走到门口,把他吓了一跳。
容你放肆?
崔珏警惕地看着她,那女人一脸煞气,面目阴沉道:"这是我的地盘,岂能才干得出的蠢事?
崔珏皱眉,“陈九娘你讲点道理,把商价那样的人放在身边,得有多大的心知道我不能在他身上动脑筋?!'
“我呸!老子做事不用你教!那商玠受薛良岳用寒食散操控行事,你怎么就“你疯了不成,以身做饵,万一出了岔子,谁能把你捞回来?”“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老子不用你瞎操心!”崔珏盯着她闭嘴不语。
钟意我陈九娘,嫉妒商价不成?
陈皎方才跟他厮打,鬓发微乱,一双眼上下打量他,冷不防道:“你莫不是崔珏:"...."
背着我除掉商价,原是因为嫉妒。
陈皎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啧啧道:“难怪你要崔珏:“...
..."
一个人能自恋到这个程度也不容易。
幸亏汪倪解了他的尴尬,从商阶身上搜出一包药粉呈上。陈皎不用瞧也知道是什么,多半是寒食散,因为商价是瘾君子。然而崔珏接过细看后,却说是催情的药物。
陈皎:"???"
崔珏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九娘子好雅兴。”陈皎:“....."
道:“滥交易染病,生命可贵,九娘子且珍惜。崔珏用无法直视的眼神看她,随后把那包□□塞进她手里,用长辈的语气陈皎:“....."
一旁的汪倪露出看脏东西的表情,马春的眼神也很微妙。陈皎尴尬得脚趾抠地。
崔珏背着手出去了,身后传来她失态的咒骂声。崔珏挨了骂,却痛快至极,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就是要让她体验尴尬到脚趾抠地的滋味。
那哪里是什么□□,分明就是寒食散。
商价的尸体被
汪倪清理,陈皎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很快就回了官舍。相较于她的愤怒,马春很是不解,她觉得商价那样的人物就该处理掉,不管怎么说,始终是隐患。
陈皎心情不痛快,马春说起自己的疑惑,她绿眉绿眼看着她,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今日崔珏敢在我的地盘背着我生事,明日他就有胆量爬到我床上杀我。
“这样毫无边界的一个人,难道不比商价更可怕?”马春愣了愣,倒没有想到这茬儿。
陈皎不服气道:"我能说服徐昭为我所用,自然有把握说服商价反水。他给薛良岳下套。
“他苦于被薛良岳操控以色事人,被当玩物随意践踏,我总有法子以出路诱不该生气?
“崔珏倒好,直接给我杀了,这般好的一颗棋子,私下里给我毁了,我难道马春后知后觉道:“奴婢浅显了。”
琴弦就能杀人,倒是小瞧了他。
陈皎骂骂咧咧道:“那狗东西,我当他是药罐子手无缚鸡之力,哪曾想一根缘由的。
马春客观道:“不管怎么说,崔郎君是男儿,外头传闻他是活阎罗,总是有陈皎不痛快的哼了一声,憋了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下午晚些时候徐昭找崔珏商事,看到他颈脖处的抓伤,多嘴问了一句。崔珏淡淡道:“被官舍里养的狸猫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