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骂骂咧咧道:“让你瞎胡来,现在知道外头的厉害7?
陈皎不服气道:“明明是爹不管用。
”你是一州之长,结果连自己的闺女都受欺负,怎么能怪我不长眼呢?“更何况当时我们好端端走在路上,也有亮明官家身份,那帮匪徒还这般猖狂霸道,不是欺负人吗
陈恩被对得无语,又忍不住伸手戳她的额头,被她躲开了。不一会儿大夫来看陈皎的伤势。
郑氏露出慈母般的关切,她知道陈皎狡猾,特地上前询问。大夫应道:“小娘子幸而是皮肉伤,不曾伤到筋骨。陈恩:“都成这般模样了,还是皮肉伤?
大夫点头,说开些活血化瘀的药涂抹和服用,待多养几日便能消除淤肿。陈恩这才放心了些。
陈皎一回来又是哭诉又是撒娇,又是求安慰,把一旁的郑氏看得埋汰不已。偏偏陈恩很吃这套,他受得住撒娇,受不住撒泼。陈皎拿捏得刚刚好,能激起他的保护欲。
自家幼崽在外头受欺负了,哭着鼻子回来求撑腰,做老父亲的自然要给脸面.
另一边的许氏听到陈皎受伤回来,心急火燎过来看情形。陈恩让她先把崽子领回去,还要问责徐昭。
待母女回梨香院后,陈恩也回自己的碧华堂。
郑氏憋了一口郁闷吐不出咽不下,私下里同曹婆子发牢骚,啐道:都会摘给她,
“到底是从柏堂里出来的狐狸精,把郎君哄得晕头转向,只怕是天上的月亮个东西,
曹婆子也受不了道:“娘子说得极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跟她阿娘一样不是郑氏恨恨地绞手帕,恶毒道:“竟然受了这么点皮肉伤,若是打死了,才更好。
曹婆子提醒道:“娘子莫要失言。
郑氏:“我的五娘都是她害的,败在这么个玩意儿手里,我实在不甘。曹婆子道:“娘子稍安勿躁,来日方长,那女郎这般会作死,迟早有机会收拾她。
郑氏没有吭声。
或许曹婆子说得不错,来日方长,她迟早有一天会把陈九娘推下地狱。回到梨香院的许氏看着陈皎的胳膊,揪心不已。马春说起遇到山匪的情形,听得她们胆战心惊。陈皎不忍许氏担忧,遣退马春等人,同许氏说起受伤由来,听得许氏炸毛。她情绪激动道:“我儿糊涂!你怎可自伤?!
陈皎捂她的嘴,“阿娘小声点。
许氏难掩激动,糟心道:“下这般重的手,亏你于得出。陈皎道:“我这才进魏县呢,他们就给我来了一招下马威,我岂能如他们的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