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他卧底的资料,他一向是单线联系,只有上司没有下属……
那些人也都知道了,他们认定他嘴里已经吐不出别的话,所以才给他装上了女人才有的东西,把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们折磨他,用他发泄,不断地为他治疗,只为了能让他被更好地玩弄。最后他们消失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大概是被他们卖掉了。
他想起之前那段时间那些人说要拔光他的牙齿,因为他的口交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拔光牙齿以后至少能让牙齿不磕到那些人的阴茎。大概是很快他的口交水平有了不小的进步,再加上全部拔光也要费不少力气,他们最终还是作罢了。
后来他被束缚在一个大铁笼里,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运输,到了一个什么地方,然后随便什么人都能把他解下来操一顿,从这之后他就没有进过医疗舱了。
他回想起年轻人的怀抱,那让他感到了一刹那已经离他远去很久的安心与惶恐。他恐惧这是一场新的试图击溃他的骗局,或者是毛头小子的一时兴起,感觉厌烦了就再把他扔掉。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气息实在太好,温暖舒适而又引人沉醉。
于丰漫无边际地想着,但他还没能继续想下去,思绪就被那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听到对方说:“我把面泡好了,还做了点别的,不知道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蛋是炖的,还没弄好,你先吃点主食,我加了青菜,调料没放多少。这种食品也就偶尔应个急,不能常吃。”
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香味,他很久没有闻到这种味道了,非常熟悉的感觉。于丰想。这么好的一碗面,我应该给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支付呢?
谢高朗在现在的于丰眼里就是一个会移动会说话的大黑块,其实谢高朗穿的是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色的裤子,但于丰不大能够分辨得出来。谢高朗看见于丰在咽口水,就上前把他扶起来坐正:“能吃东西是好事,吃不下也不要紧,我们慢慢来。”
于丰的眼睛没办法支撑他吃一顿饭,手也抖得拿不起筷子。谢高朗就一口一口喂他,告诉他细嚼慢咽。
谢高朗恍惚间又想起了他十七八岁的那段时光,这个年纪的男孩儿也是讨人嫌的年龄段,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回家就原形毕露,这个不好那个也不好。
但家里人也都没工夫理他,他只好去烦于丰。天天闹得于丰不得安宁,饭也不好好吃,那时候于丰就拍拍他的脑袋,一脸严肃地说:“小孩子要好好吃饭。”
少年时期的谢高朗很容易炸毛,一边躲一边说,男孩子的头顶不好随便碰的。于丰就哈哈大笑,说小屁孩儿,人家是有老婆了才不好随便碰,只能让老婆摸,你这么矫情干啥。谢高朗就抿抿嘴妥协,说好吧你摸就是了。 ⒑3252⑷937
后来谢高朗去查了,根本没有男人的头只能让老婆碰这种说法。
……
面吃了不到三分之一,于丰就开始反胃。谢高朗摸了摸他干瘪的肚子,知道他肯定还没饱,但这种事情也急不了,先垫垫肚子,其他的之后再说。
只不过谢高朗去拿炖蛋的工夫,于丰的药效又起来了。他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模模糊糊的意志告诉他,新主人并不喜欢他摆出这副模样,但他实在忍不住……
“哈啊……哈啊……”于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不敢触碰自己的敏感带,因为那样的行为使他不止一次地被打断手指,被高度发达的医疗技术治好,然后再一次被打断。
现在他只要一想抬手,那种钻心的撕裂般的痛苦又会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于丰的大脑会发出警示,他的手不受到他本人思想的控制。他只能通过摩擦下体来抚慰自己淫荡的身体,但是还不够……好像被触碰、被进入、被大力肏干。一想到这个,于丰更加觉得羞愧与难堪。